當我們看電影的時候,我們看的是什麼?我們在看別人的浮生,卻同時有若看著自己的夢、嚮往與感悟。這期的特別嘉賓,今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電影《月亮喜歡藍》(Moonlight)監製 Andrew Hevia,就這樣形容:「電影的力量在於創造同理心,明明是發生在另一個人身上的故事,你卻能從中產生共鳴。從電影,我們可以發現,人類的共同處,遠大過差異呢。」讓我們一起聽聽 Andrew 和 4 位香港電影人的故事,試試找尋共鳴吧,也許最後會發現,其實都是自己人啊。
全文刊登於《 MR 》4 月號
【金像級建議。Andrew Hevia】
《月亮喜歡藍》情節非常簡單,就是美國非裔男生 Chiron 的故事,但卻演繹得深邃無比,教人心醉又心碎。同性戀、黑人、貧窮,題材小眾而不討好,擊敗燦爛夢幻的《星聲夢裡人》(La La Land),令人驚喜又實至名歸。早前,《月》監製 Andrew 給香港的一番寄語,「希望香港人做回自己,製作為香港人出發的電影」,令人感慨萬千:又有幾多香港人願意堅持做自己;又有幾多香港人支持香港電影呢?我們特意邀請 Andrew 給予香港人更多突破自己的建議:
1. 三人行必有我師 Go together!
「創作的道路,往往是孤單,甚至是沮喪的。」Andrew說。「有句話說得很好,『Want to go fast? Go alone; Want to go far? Go together!』在邁阿密,我和朋友組織了藝術社區,互相支持。大家想法相似,從事的都是大家所尊敬,甚至想加入參與的東西。」而幸運地,他在香港交流時,也在火炭與工廈藝術家們組成「伙炭」。「每年有好幾天,所有藝術工作室都會搞開放日,與大眾分享自己的生活。大家都處在同一棟大廈,關係都很親密,沒有靈感時就會互相聊天,容易產生奇幻的化學作用,之後大家都可能有新點子了。」
Andrew 說創作路途孤單,恆仔認同。「但製作路上你必需同伴。深宵失意時,人會陷emo的狀態,而創作人就會透過影像或音樂等藝術媒介,將這些念頭歇斯底里地表達出來。」阿細對創作的孤單感覺特深。「以前幫人寫劇本時感覺還好,但這次是自己作品,就要赤裸裸地面對自己,質問自己到底想做什麼。唯有完全搞清自己的心意,才能向製作團隊解釋清楚方向與目的。」慶幸,他們找到創作伙伴。10 年前一起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導演系,兩人早已決定要合拍殭屍片,到了《救殭清道夫》,已不知改了第幾稿了。阿細說:「不過我們處事方式很不同,恆仔比較積極熱血,我則相反。於是,我們拍戲前中後都會不斷溝通、檢討,希望達到共識,能給團隊一致的指令。前輩們都有提醒我們,聯合導演的話很易反面,慶幸尚未,哈哈。」
Andrew 說創作路途孤單,恆仔認同。「但製作路上你必需同伴。深宵失意時,人會陷emo的狀態,而創作人就會透過影像或音樂等藝術媒介,將這些念頭歇斯底里地表達出來。」阿細對創作的孤單感覺特深。「以前幫人寫劇本時感覺還好,但這次是自己作品,就要赤裸裸地面對自己,質問自己到底想做什麼。唯有完全搞清自己的心意,才能向製作團隊解釋清楚方向與目的。」慶幸,他們找到創作伙伴。10 年前一起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導演系,兩人早已決定要合拍殭屍片,到了《救殭清道夫》,已不知改了第幾稿了。阿細說:「不過我們處事方式很不同,恆仔比較積極熱血,我則相反。於是,我們拍戲前中後都會不斷溝通、檢討,希望達到共識,能給團隊一致的指令。前輩們都有提醒我們,聯合導演的話很易反面,慶幸尚未,哈哈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