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eyond成立的那年,被大眾視為地下樂隊,他們賣著搖滾的反叛精神,以敢於挑戰權威、桀驁不馴的性格於主流下立足。Beyond這隊樂隊,當年成為了 「非主流」 的代名詞,雖然他們留著長髮、穿一些古怪服裝、彈奏著並不上口的音樂,卻得世人喜愛,不肯同流的信念一直流傳至今。來到2022年,隨著時間和思想的進步,當年被認為是非主流的元素早已變成現今的流行趨勢,新一波的非主流,你準備好迎接了嗎?

Beyond成立的那年,被大眾視為地下樂隊,他們賣著搖滾的反叛精神,以敢於挑戰權威、桀驁不馴的性格於主流下立足。Beyond這隊樂隊,當年成為了 「非主流」 的代名詞,雖然他們留著長髮、穿一些古怪服裝、彈奏著並不上口的音樂,卻得世人喜愛,不肯同流的信念一直流傳至今。來到2022年,隨著時間和思想的進步,當年被認為是非主流的元素早已變成現今的流行趨勢,新一波的非主流,你準備好迎接了嗎?
全球最可愛的樂隊
音樂對於社會的滲透能力絕對遠超我們想像,旋律與歌詞之間的共鳴都在反映著時代的演變。Indie Music本來就是另類於主流音樂的創作,這種大眾難以理解的音樂,在香港卻有一隊組合可以將作品跨過邊界,對樂迷產生難以想像的影響力,他們就是獨立創作組合My Little Airport(MLA)。
「黎根記」
在深水埗舊區的街角,有一間乍看以為是咖啡館的新店,隔著玻璃才看見內裡擺放的T恤,印著二次創作的設計。這是「黎根記」,由 Showroom (陳列瑟)創辦的絲印T恤工作室。
Showroom原是樂團新青年理髮室的成員,亦是平面設計師。他的設計靈感圍繞著生活,不論是回應社會上發生的大事,或點出日常瑣碎的小事。例如模仿茶餐廳常餐餐牌的T恤、把藥廠標誌「必理痛」換成「心理痛」的T恤。潮流在說甚麼,他便玩甚麼。前陣子陶大宇的《倒轉地球》一曲突然爆紅,他馬上自製了「倒轉地球T恤」,幾天裡立刻售罄。有人會認為這些設計很無聊,算不上是藝術,更不值得開店,不過二次創作一直都是最易引起共鳴的方式。他也曾說自己的T恤不是甚麼高質量的上乘之作,只是把腦海裡大大小小的無聊想法印出,由此至終都是賣設計。這種無厘頭算是專屬於這個環境下、這代人的幽默感。調侃一下自己,又調侃一下生活,在苦中作樂中為人帶來一份安慰。
店外玻璃磚牆與木窗外設有「樓下雅座」的椅子供歇坐,像一個公眾空間般讓人休息、交流。Showroom曾分享道,很多深水埗的大叔雖然不知道他的店是在幹甚麼,但仍然好奇地找他搭訕,自豪地分享自己六、七十年代的絲印經歷。這份跨時代的共鳴,就像舊日街坊鄰里聚在一起閒聊。名義上是賣T恤,實際上更造就了一種現代人的街坊情懷。
又不是大牌子,為甚麼純粹賣二次創作T恤也能開實店?在這時勢「逆市」開店,如此「不理性」的行為,某程度上是推翻了傳統的價值的期許,在屬於自己的小眾市場中如魚得水。他本人也經常自嘲黎根記的T恤不是正常人或潮人會買的,賺不到錢。拒絕主流的社會角色,不做穩定的正職,他靠著不是人人也懂得的幽默感,毅然簽下兩年租約冒險開店。
二次創作從網上獨有的小趣味,已經發展到成為一個連結主流群體的創作模式。Showroom 卻在此時另開蹊徑,非主流地開設實體店,創意在任何的載體上遊走;他曾說這是給自己一個留下來的理由。在物是人非的世代,「黎根記」在深水埗的街角不一般地陪著大家。
Lousy
每一座城市都有多個標誌性的塗鴉,你大概也在巷尾街頭看過Lousy的作品:標誌性的粉紅色 Kissface圖像。
雖然可以說塗鴉本身已是反叛的一種,但作為上世紀至遠古時代已遺留下來的人類痕跡,塗鴉藝術已算不上是非主流的存在。關鍵更在於拿著噴漆的個體,如何任性地表達自我。辦過多個展覽的Lousy,早已從街頭走上藝術舞台。這次要介紹作為藝術創作者的他,像隨性的筆觸般,在不同的藝術形態遊走,沒有牆壁能容得下。
塗鴉藝術並不是一條社會上「正規」的路。如何從城市的後巷,走上與大品牌合作的藝術家之路?Lousy 近來最新的動向,便是與眼鏡品牌A. SOCIETY 限量聯乘膠囊系列。曾與 ADIDAS 合作,去年出版過作品集,更於Art Central 展出作品。他的藝術像波浪線條般無拘無束,不能被界定。非主流藝術彷彿不需要那麼多解釋,Lousy就是追求隨意、好玩,保留自己的特色美學,他的風格受藝術家Philip Guston的抽象主義,和英倫樂隊Sex Pistol的龐克粉調所啟發。不管創作媒介是5米長的藝術品、街邊的貨車、甚至是人體,率性的線條和不規則的美學,始終如一。以簡約線條勾勒出不受載體局限的創作,在城市中映射出獨一無二的迷幻魅力。
Lousy曾表示自己不是傳統街頭藝術家。當以前被視作非主流的塗鴉早成為了流行的藝術元素時。Lousy的出現代表著塗鴉世代不一般的發展。現在的塗鴉藝術不再主流地出現在街頭,而是能出現在任何媒介,自由不羈。只要保留自己的特色美學,在主流世界中總會找到知音,永不褪色。